那江才远怎么还会死呢?
这不是很难自圆其说?
不过,人家的好意她不好拒绝。
谭氏取了药来,又端了半碗酒。
“大嫂,你喝酒?”江智远是很反对的。
“不是,如月是要吃药需要半酒半水的。”谭氏连忙解释道:“如月这药很疼很疼,所以,二少爷,还是请你移步吧。”
自己女儿疼得哭爹喊娘的让你一个小叔子看见成何体统呢。
“不用了,婶子,我就在这儿看着大嫂服药,我会为她念经的。”江智远拒绝了谭氏要求他离开的想法:“婶子,你若有事可以去忙你的,大婶这儿有我呢。”
谭氏目瞪口呆,小叔子守大嫂,这事儿要传出去了怎么得了。
“娘,要不您先出去。”马如月想着昨天将老娘吓得个半死很是内疚:“就让二少爷给我念念经书也好。”
“如月……”这傻姑娘,怎么不知道避讳呢。
“娘,没事儿,二少爷是读书人,读了经我心里好过一点。”不让娘担心就是最大的孝顺:“娘,我知道您担心什么,这是在咱们自己家里呢,没人会知道。”
谭氏的脸涨得通红,人比自己聪明,却总是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