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要求。
梅香被预留了下来,是因为在有一个同僚极力想要看里面挂素有墨梅鼻祖之称的仲仁的真迹。
这一晚,江智远喝了个七八分醉。
“肖大人果然是喜梅,我们这些外行只是看热闹,人家可是看的门道。”躺在床上江智远嘴里还在念叨:“他说仲仁的画将梅花的枝干虬曲、疏影横斜之神态勾勒得淋漓尽致,还说那墙上挂的那幅确实是真迹,价值不菲。问了你的娘家是何许人,这些陪嫁不低。光是这么一幅画作都可以买下一个酒楼了。”
马如月听得牙疼,这可是石渐欣的东西,怎么就划到自己头上来了呢。
“我的娘家是何许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马如月好气又好笑:“别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吧?”
“不会不会。”江智远嘴里含混不轻:“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姓啥,我姓江,宜昌县江家大坝人士,多少人以为我是京城江家的后生我也头脑清醒得很,一一耐心的解释不是同宗的。”
那还好。
想着当初钱夫人王氏对自己说可以抱大腿的事,马如月觉得江智远还算实诚,有腿都不打算抱。
抱腿是有风险的,这样平平稳稳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