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会试最后一场,元西早早的就排在了考场外。
马如建也被元西喊了过来,是因为他说或许要将二爷背回去。
“你看,这些人家都是有钱的,全都带了大夫来。”元西无不遗憾的说道:“之前奴才也说请一个大夫侯着,可是二爷为了省钱不让,还说他的身体受得了,我看有点悬。”
据元西所知,考出来十有八九会晕倒的。
“今年的状元肯定是江公子!”
“是啊,三年前那个状元郎也姓江,当时还以为是他呢!”
“东街下注的太多,十之八九都押的江公子。”
“那还有什么悬念呢,肯定是他了!”
“押探花郎的也不少。”
……
马如建听他们窃窃私语说的什么。
“就是每年京城大考,赌场都会开宝,你听,探花郎是一赔五十呢。”元西道:“就是说押一两要是中了就赔五十两。”
这么多啊!
“我要是押十两中了岂不是赔五百两银子了?”马如建惊讶了:“都有押谁的?”
“三爷想知道?”元西也拿了二两银子去押江公子的头名状元,不过赔得不大,是一赔一的量:“想玩的话,我带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