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哪儿了。”
“人小力气不大,伤不着。”马如月道:“老规矩,不住打头部,其他的地方随便打。”
自于说那什么的,你还真不能提醒他,一提醒说不定就专打了。
不为什么,就因为那地方在下面顺手啊。
不打头就打伤不了眼睛和脑袋成不了傻瓜。
再一个,两个小屁孩子还没满四岁,打架也就是挠痒痒一般。
在马如月的心里面,男孩子就是要阳刚一点。
打打架已,不厉害一点不好好练,回头出去了说不定就被别人打了。
在宜昌县的时候,马如月也经常将两孩子丢进武馆里去看他们打和练。
所以,两个孩子的性格都有点暴,这一点像马如月。
儿像娘,辈辈强。
马如月教导他们也只有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打。
马如月的话音一落,两个小不点果然挣脱了小姑的手开始打了起来。
你给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直将江智远看得瞪眼。
“我说,夫人,他们是兄弟,咱能不能换一种教法?”兄弟友恭父慈子孝啊!
“不用换。”马如月道:“我闺女的教法都这样,更何况他俩不是闺女。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