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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推门走进来,看着地上的酒瓶,皱起了眉头,一步步的走过去,看着苏寒谦,并未说话。
两人都沉默了,苏寒谦又端起红酒,开始喝起来了。
“你从不喝酒的。”冷情压低声音说出口。
苏寒谦,你总说,酒是毒药,喝得少,不够尽情,喝得多,太过扫兴,于是,你就不碰酒。
可如今,你却就这样喝酒了,你越来越不似从前的苏寒谦了,我知道,是夏如沐改变了你。
可是,有时候我真的想问问你,一个夏如沐,一个小时候的伙伴,模糊的只有一个片段,人家连你都不记得了,你却如此沉醉其中,你到底怎么了?
“医者不能自医,你不懂吗?”苏寒谦反问。
好一句医者不能自医,冷情张张嘴,却无能为力,唯有坐在地上,陪着苏寒谦一起喝酒了。
“冷情,我以为,只是小时候太美好了,让我想要找到她,可是,我喜欢她的笑,我看到她对工作的认真,我就被吸引了,原来,我喜欢夏如沐,即使短短的几面,都不足以改变,我的喜欢,这是缘分。”苏寒谦说的很是坦白。
冷情点点头,“是,你的确是喜欢,可是苏寒谦,有些喜欢,是可以停止的,她有丈夫,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