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董事长申焕正，还有董事长的秘书。
“我们是清洁公司的！”
“清洁公司？没听说今天有清洁公司要过来搞清洁啊！”秘书疑惑问道。
“昨天就约好的呀！”
“要不你们改天再来吧，一会儿这里有很重要的会要开！”秘书说。
“这不太好办啊，我们大老远的跑过来，你们的会几点开始？”
“十点，快了！”
“那要不你看这样，我们先清洁这里，这个地方不大，只要十几分钟就能完成，不会耽误你们的会，然后我们再去清洁别的地方，你看怎么样？”
“这样啊……那好吧，不过你们要快一点！”
“很快，要不你先去喝杯咖啡！”
“也好，那我十分钟后回来！”
离十点钟还有半个小时，一听十几分钟就能把办公室弄整洁，秘书也就没有多想，下楼喝咖啡去了。
“秘书已经下去！”老千们通过对讲机和楼下的‘小伙伴儿’取得了联系，自然会有其他人拖住秘书不让她上来碍事。
“干活儿吧，伙计们！”
四个老千就位，其中一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双双拿着手提包进了房间，另外两个在外面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