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的惨叫简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卉姐好可怕!”
“所以说没事千万别得罪卉姐!”
强盗们听着王兵的惨叫声似乎都能想象得出邹冬卉如何的虐待王兵,然而事实当真如此吗?
地牢里,王兵依然被绑在架子上,不过手上和脚上的绳索早已被邹冬卉松开,而邹冬卉也只是拿着短刀站在旁边,压根儿什么都没做,反倒是王兵一边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和喘息声,将这场戏进行到底。
“为什么要帮我?”王兵问。
“哪儿那么多废话?”
简单明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谢谢你,冬卉!”王兵报以微笑,在邹冬卉将他的绳子解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邹冬卉从未想过要伤他性命,刚才在众人面前那样做不过是在演戏。
“谢什么?加上上次,你一共欠我两条命!”邹冬卉冷声说道。
“我会报答你的!”
“谁稀罕你的报答?”说着又白了王兵一眼,“你没事跑到这边来做什么?想死你早说啊,我爸知道你骗了他,早就想把你碎尸万段,你居然还自己送上门来,你脑子进水了?”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地盘!”王兵苦笑,要知道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