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前跟赵定佳一起打牌逛奢侈品店的姐妹,表面看到赵定佳还是客客气气,但是一到背后就会露出有些讥讽的的眼神,赵定佳当然懂得是什么原因,要是自己家境再落寞一些,她毫不怀疑这些人会马上跟自己划清界限。
作为大家族,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外乎就是钱和面子,此刻赵家被人打了,如果不找回这个面子的话,从今往后,赵山河就是骑在赵家头顶上的人。
“哎,二哥,公司有那么多事等着你去处理,你倒好,居然有闲心让潘端江去整赵山河他爸爸,这不是给家里面添堵吗?”赵定佳也瞥了一眼赵兴国,继续不爽的道。
“对啊,兴国,赵山河那个人你难道还不懂吗,他的父母,家人就是他的逆鳞,万万碰不得。”赵安邦叹了一口气,皱眉道。
赵兴国终于按耐不住了,他瞪了一眼赵安邦,说道:“妈的,搞都已经搞了,现在还说这些有个屁用啊!说起来还不是怪你的宝贝女儿?,若不是赵天殊告诉赵山河,赵山河哪懂我在搞他爹?而且,赵山河打我的时候,赵天殊就站在旁边看戏呢!”
赵安邦还没有答话,赵天殊的妈妈也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