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所谓呢?
无所谓的……赫然间,陈董随便套了件衣服便夺门而出,更是冲冠眦裂叫嚷道:“不识抬举的小婆娘!真他妈的晦气!二少爷,这样的礼物,我这把老骨头可是消受不起啊,一次还没弄成就快要我的命了!您啊,还是自
个儿留着享用吧!”
扔下话,陈董头也不回地冲向电梯,一边走着,嘴里又忍不住飙了几句难听至极的脏话。
将手里那根烟抽完,陆沉瀚才慢悠悠走进房间,阴霾密布的面孔,此刻只剩下一层恐怖的寒霜。
而他的小姑娘……
她正瑟瑟抖抖地蜷缩在地毯上,那条睡裙被撕成了七零八落的碎布,此刻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
一眼望去,白皙的身子皆是被欺凌的淤青和牙齿印!
“沉,沉瀚哥哥……沉瀚哥哥!”小姑娘的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肿,嗓子也因为过度嘶吼所以极度沙哑。
陆沉瀚蹲下来,死死掐着小姑娘的双颊,盯着她流血的嘴唇,他愤恨地低笑了一声:“不想陪他睡吗?都被扒光了,为什么不直接给了他!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他,就是坏了我的好事!”
如今在恒耀董事局,这陈董是唯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