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活着的，我应该为了自己而活，只有我把自己活得像个人样，才能照顾好念念。”
凌小安低了头，将剩下的半杯咖啡喝完，微笑的眼眸不知是因为什么而泛出闪烁。
她尽量控制着，可是嗓音还是带着几分沙哑：“他……我是真的不在乎了，哪怕让他知道念念的存在，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因为晚晚，他从来都不爱我。”
不爱，比什么都伤人。
她忘不掉那时在医院里，在她最无助、最崩溃的那一刻，他寸步不离守护在别的女人身边，他紧紧握着别人的手，而小峥的遗体却孤零零地躺在阴暗冰冷的太平间……
忘不掉的。
乔晚晚拿着调羹，胡乱搅着咖啡，清了清嗓子说：“小安啊，你知不知道，这几年萧寒的身价可是翻了好几倍……我老公说，萧寒一边在国外找你，顺便还收购了几家国外的设计公司。”
“晚晚，你想说什么？”
“哦，我是想说，嗯……”乔晚晚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这几年她真的是恨死了萧寒，恨不得狠狠咬他几口，每次萧寒带着老母鸡来孝敬她和孩子的时候，她总是冷着脸，一次都没给过好脸色。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