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虚荣心。
哪怕是宋明玦其实也不例外。
夏芷果然让他感觉到满足，是身体上的满足，并不是心灵上的。
宋明玦看着在一旁喘息的夏芷，淡淡道：“你伺候人的手段，果然是挺厉害的，看来……魏先生喜欢你不是没有道理。”
夏芷抬起手擦掉唇角的痕迹，声音沙哑，道：“魏先生……并不喜欢我，他不喜欢任何人，我只是一个物件罢了。”
她的眼神很空洞，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乖顺，柔弱，美丽，但……双眼无光。
问她话，她也会老实回答。
让她伺候，她就真的伺候，仿佛没有尊严，随便人践踏，不懂得什么是反抗一样！
宋明玦就那么看着她，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恶心，非常的卑劣……
他不相信这种事生活是这个女孩子愿意过的，她的身上谁都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变得如此麻木。
宋明玦道：“对不起。”
夏芷抬起了头，有些茫然，那双很大的眼睛里，依然空洞。
大概，她根本不知道，宋明玦为什么会的突然道歉！
宋明玦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又说了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