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内的级别才那么低。
顾止戈扫过那四个有些哆嗦的人，抬起手指向了其中了一个人：“你……”
那杀手吓得，举起枪：“你不要过来，我开枪了。”
顾止戈道：“如果你们现在开枪，你们还是有很大机会活着出去的，不过，前提是，你不要打偏。”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杀手慌的面如土色：“你不要过来了，你不要过来，我真的开枪了……”
说着，闭着眼扣动了扳机，他们的手枪，都带着消音设备。
那一枪打过来之后，顾止戈都都没侧身，便感觉，枪子贴着他的头发蹭了过去。
顾止戈笑了笑，他觉得，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拿枪的人，而对面四个人，才是案板上的鱼肉。
他又指了一下刚才指的那个人：“你……”
那人吓得连连后退，顾止戈道：“就是你……我们以前是见过的吧？”
“我……我，我……”
那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是个顾止戈见过，曾经在杀手组织的时候，他亲眼见证了，顾止戈如何从训练营出来，如何成为了，整个组织，乃至整个杀手界的王。
他还亲眼见过，顾止戈一人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