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闻言点了点。
疑点，果然是有疑点的。
虽然他只是一境，但是一直以来都有一些疑点萦绕着他。
比如曾经包括孔圣在内的一大批圣人、亚圣、半圣，以及相似的第九境、第八境和第七境之类的强者，究竟去哪儿了？
一个五境大儒，文心跳动之下，寿数至少千载。
这还是因为大儒之力尽在文心，追求的是治国、治天下之道。
若是选择修身养性、追求长生的道家，那寿数更多。
佛家亦是如此。
那问题就来了。
那么多的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境存在，去哪儿了？
史书并没有记载过神州大陆在圣皇治下有什么天灾人祸，更没有什么惊世大战。
那为何那么多强大的存在消失了？
不合理，非常不合理！
要知道，书写史书之史家，那是真正宁死不屈的一群人。
在大魏圣朝，一本真正被撰写出来的史书背后，必然是一位甚至数位问心无愧的史家之人。
所以，史书没错。
那错在哪儿？
或许并没有错，而是林柯根本没有接触到相应层面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