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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中嗜血，看过两人：“你们算计我？”
大供奉没有说话，顾盛因接过了话头：“我们算计你？错，明明一开始，是你算计别人。”
程灵冷笑道：“我做这么多，无非是想要让自己活下去而已，哪里有错？”
顾盛因看着她，同样回了一句：“我这么做，也只是想要让我五妹妹活下去而已，哪里有错？”
程灵嗤笑：“别在我面前说什么姐妹情深，你要是真关心这个程灵玉，她就不会在护国大将军府过那样的日子了。”
顾盛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不管我关不关心她，我程临音的妹妹，绝对不能让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不知名妖物给占了身体去。”
程灵自知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做的所有事情怕是都落入了人家的眼中，更有甚者，自己能得到这个唤玄丹，说不定都是人家刻意为之。
她长笑一声：“成王败寇，我今日既然栽了，自然是任凭你们这么说道。”
她说完一副不再多言任两人处置的模样。
顾盛因绝对不相信，程灵会是这个这么轻言放弃的人。
果然，她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