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鲜红的血液。
他自己没有注意到，甚至顾盛因都没有注意到，那血液之中，似乎一闪而过了一抹金色。
而就在他一口血吐出来的时候，离这里距离颇远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神情一凝，鼻尖轻嗅了两下之后，朝着两人所在的地方飞奔了过来。
“言随，你怎么样？”顾盛因有些担忧。
顾言随擦擦嘴角，怕他师父担心，摇摇头：“不是很重的伤。”
对方毕竟是两个人，他虽然占了上风，却也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
到底是受了伤。
顾盛因说道：“那我们先离开这里，等回到通天阁……”
她话没有说完，面色一变：“言随，快离开这里！”
顾言随不明白十分为什么语气突然变得这么急切，但是他没有丝毫犹豫，手一收，将地上的两只储物袋纳入戒指中，整个人就朝着通天城的方向掠去。
然而还是慢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的立在他前进的路上。
那是一个黑袍中年人，他的头发很短，根根像是到刺一般的束在头顶。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顾言随总觉得，自己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