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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泽沉默了。
他并不能确定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和顾盛因说。
而他的沉默，却让别人以为是另外一种意思：沉默的拒绝。
顾盛因的面容黯淡了下去。
她似乎失去了坐在这里看夜色的兴致，起身。
对着临泽说道：“我准备回房间了，你慢慢的欣赏吧。晚安。”
临泽：“晚安。”
顾盛因转身头也不回的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和唯一能与自己交流的系统说话：“系统，我觉得，我暂时和临泽是没有希望了。”
系统深以为然。
顾盛因有些不解：“按理来说，以我多个世界的经验来看，他虽然不会记得我，但是我没两个是有源自灵魂的羁绊的。他不可能对我毫无感觉才对。”
系统想了想，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顾盛因兀自一个人猜测着：“难道，临泽的三观那么正，连早恋都不允许自己有？”
系统：“……”不是很懂。
一人一系统就着这个问题讨论了许久，并没有得到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