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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凛的神情很冷。
至少顾盛因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样沉冷的面色。
不管什么时候，凤凛在她的面前都是一副慵懒笑意吟吟的模样，第一次，顾盛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肃杀的意味。
凤凛没有回答青灯鬼王的问题，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一字一字的重复了一句方才的话语：“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青灯鬼王面色一变。
看着凤凛的模样，凭直觉，他觉得这只凤凰和兰陵鬼王的关系不一般。
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倒是一边的黄泉鬼王，听到这句话，心中觉得这是一个和凤凰一族打好关系的好机会。
他笑了两声，对着凤凛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青灯老弟倾慕兰陵鬼王，今日趁着这鬼市的大好日子前来向美人求亲。”
他说完哈哈笑了两声，自觉自己这个和事佬做的不错。
可惜，他说完这句话，在场的没有一个附和他的。
凤凛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看着神色更加冷了。
他仿佛是从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