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的气质吧？
两年前的周秉烛，虽然是个成熟的男人，漆黑的眸子却总带着点近乎天真的执拗。
那时候的周秉烛，有家族父母兄长护着，什么也不用想，只安安心心的当着他的纨绔公子。
那时候的周秉烛，顾盛因还能够从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他的心思。
但是现在的这个男人，顾盛因看不透。
依旧是那双漆黑的眼睛，但是一眼望进去，只能望到深不见底的沉沉黑暗，就连自己的目光，都要被吸收进去一般。
他的身上，多了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和时间磨练带来的不动声色。
顾盛因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一些什么，但是她知道，能够在两年时间里面，让一个男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周秉烛过得应该不轻松。
周秉烛说完那句话就一直在等着顾盛因的回答。
可是他久久都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应。
抬起头，他就看到顾盛因双眼有些发直。
这个女人，竟然在他说这么重要的话的时候发呆！
周秉烛觉得，还对她抱着一丝说不明期待的自己，实在是太傻了！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这两年时间，他学到的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