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因却在这一刻矫情起来了。
“我要去洗漱,可是起不来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十分埋怨的看着贺楼,语气里面的责怪意思十分明显。
贺楼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他承认,自己昨晚可能确实有些孟浪了。
怀里的人太过迷.人,让他根本就要不够。
甚至最后,在顾盛因压着嗓子求饶的时候,他都没有停下来。
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贺楼的耳根有点红,但是被掩饰得很好,顾盛因没能看出来。
顾盛因其实就是简单的抱怨一句,她不是真正的小女人,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个发脾气。
她掀开被子,准备自己站起来。
然后,贺楼就走了过来。
“做什么——”
顾盛因的话语顿在了口中。
贺楼轻松的抱着她:“老婆大人有事,老公服其劳。”
他还真的就这样将顾盛因抱到了洗漱台前,替她搬了一张高脚凳,让她坐着舒舒服服的洗漱。
顾盛因:“……”
从哪里学来的哄人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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