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算是一个孩子。
神灵眸光颤了一下，终于轻轻的抬起了手，在顾盛因的发顶轻抚了一下。
他轻声斥道：“身为炽天使，怎么能够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样？”
顾盛因却听了出来，对方话音之中，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
她忍不住抬头在神尚未离开的手上蹭了蹭，纯银色的眼瞳之中尽是笑意。
“只有在神灵面前，嘉利亚才会撒娇。”
在嘉利亚诞生之前，所有炽天使，包括神灵，都毫无疑问的确定，身为炽天使长的路西菲尔，会是整个天堂之中最美丽的天使。
因为他是光耀晨星，他是星辰的掌控者，他是神用最大的耐心和精力，创造出来的，最接近自己的炽天使。
他甚至，拥有神灵亲赐的“菲尔”称号。
后面诞生的其他几个炽天使也证实了这一点。
不管是从容貌，还是力量，都再没有任何一位炽天使能够与路西菲尔相媲美。
直到嘉利亚的出现。
望着那位与自己等人完全不相同的银发银眸，并且没有翅膀的同类，所有炽天使都陷入了不解和沉默。
她的容貌足够与拥有无双美丽容颜的路西菲尔相媲美，她的力量所有炽天使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