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是一种折磨。
于是,吃完蛋炒饭的他们,准备去村里走走,去消消食。
就在这时,有人走近了院子,他们一行有着五人,看起来都像社会青年,一个个眼神桀骜不驯,看着走出院子的闫春等人,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威胁。
“老板,弄几个好菜,再提几瓶丰谷王。”其中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头皮青亮,手腕上有着拇指大的楠木手串,而脖子上更是带着一块玉牌,看起来很社会,很有大混混的气势。
“快点,看不起我们哥几个咋的?”这青年身旁的一个家伙咋呼着。
陈观澜大声说道:“今晚对外只供应蛋炒饭,其他的没有。”
“草,那你开个麻痹的饭店,消遣老子们是不是?”那青皮转着手腕上的珠子,大声骂道。
老爷子坐在大堂的主位上,不怒自威,他指着厨房门口,开口道:“长眼睛没有,读过书没有?厨房门口写的是什么字?来,你跟着爷爷我念,晚餐,蛋炒饭!”
“不想吃,自己走就是了。”
“呵呵,老东西,吃你的屎,老子们想吃啥,管你屁事。”其中一个青年,张嘴就喷粪。
老爷子直接拍了桌子:“给我打他们的嘴!”
陈政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