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中。
宁思甜呼吸一滞,连忙往后看了看捂着胸口,嘴角带血的清风。
她将视线转到霍时宴狰狞的脸上。
“时宴,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跟清风是清白的!”
她猛然回忆起,她试毒后出现了副作用,虽然最后催吐吐出了大半的毒素,可是仍旧有一小部分的毒素残留在体内控制着她的脑神经,导致她最后将清风当成了霍时宴。
她们没有做任何越轨的事情,不过单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又跟清风抱了一下,这无疑是将敏感多疑的霍时宴刺激的发狂。
何况他现在的病情是最危险的时候,他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宜出门且情绪波动。
宁思甜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霍时宴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清白?我亲眼看见你们那么亲密,如果我不是来的及时,你们是不是会做出更加无耻的事情?”
霍时宴的寒眸就像冰渣子的冷睇着她,恨不得将她的脸冻成冰块,只是他并没有对她动粗,因为他在克制,越是克制,他胸前积聚的怒火怨气会更加深。
最坏的结果就是急火攻心,霍时宴彻底倒下或者导致他眼疾发作,提前失明。
霍时宴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够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