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既想要让宁思甜放手又舍不得。
这种反复无常的情绪快要将他折磨的崩溃。
只是,他的信息发出去了很久,宁思甜那边除了问他在哪里后就再也没有发信息给他。
他一直都坐在地下车库中的车里等宁思甜过来谈判。
他不禁拿起手机反复确认。
他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头特别痛。
看来宁思甜今晚是不会赴约了。
霍时宴这个样子也开不了车,他翻出手机的联络人,打算让下属来接他。
只是,他的号码还没有拨出去,头突然疼的要炸裂,四肢百骸中像是钻入了无数的蚂蚁在啃噬自己。
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双眸猩红,胸膛剧烈起伏的如野兽一般喘息咆哮着。
他死死的攥住他胸口的衣服,头顶上的汗水浸湿了衬衣,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的模糊了他双眼的视线。
他手里的手机掉落在地上,下一秒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时,一个脸色黑黑的女人从另外一辆黑色的轿车内下来,她走到霍时宴的车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少,时宴,你还好吗?”
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