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人现在相当于成了黑户。”
“这话咋说的?”
“晴丫头可是有单位的人,现在被单位开除了,户口单位不接收,田家屯也入不进去,两人可不就成了黑户。”
“竟然还有这种事,我们只是听说梁家嫌弃梁草是一个痴儿,而梁源建是梁家独苗,所以才离婚的呢。”
另外一个妇人也是吐了一口水大骂道:“我呸,我有一个亲戚在县政府上班,上次我去她家玩时,听到了另外的一个消息,田晴的工作就是那个贱人的爸爸搞没的,我们晴丫头好不容易吃国家粮,全被那两家人给害了。”
“大勇兄弟,你妹子和侄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也不帮他们出头呀,你们老田家家族也不小啊。”
“柱子叔,这你就错了,老田家就在乡里也算大户,在镇上却算小的啦,更别说是县城啦。”
“也是,我们常年在外打工,早就见识到了这些,一家人还要忙着医治那个可怜的孩子,哪还有精力去对抗,也没有那个金钱啊。”
梁草一直不敢在家里问原主爸爸的信息,还以为对方是死了呢,原来这一世的父亲一样是一个渣男,这次坐车,收获可不小。
田大勇看着泰然自若的梁草,心下松了一口气,他就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