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原因的,也在心中暗自庆幸,好在小丫头昨晚去了江边。
其实,他哪里知道梁草压根儿不是在江边救的他,而是在江中心救了他,不过,仔细想想,上辈子好像没有听说过有叫梁草的大人物。
田志勇是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的,红光满面,心情特别好,嘴里哼哼,一身酒气,左良不适地抿了抿。
顾怡清也是刚起来喝药不久,正好还没有睡着,听到开门声,走了出来,“志勇,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瞧你一身臭味,还不快去洗洗。”
田志勇斜靠在沙发上,摆了摆手,“老婆,我这是高兴,被同学灌的,你不知道,那幅画一下子就被人看中了,直接出了五万块,五万块啊,我真想现在就把草儿叫起来。”
“别嚷嚷了,草儿早出去了,快去洗洗,早点睡觉。”
“什么!这丫头咋又出去了?”
“你别管了,她主意大着呢。”
田志勇被扶着进了厕所,还在那边哼着小调,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一个陌生人,左良将这些听在耳里,在这种省城,一幅画能卖到五万的价格,说明一定是一幅不错的作品,他虽然对绘画不精通,但也很想见识一番。
没有左良这个拖油瓶,梁草第二天六点半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