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练的啊?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没有听过你弹啊?”
“还用得着亲自弹吗?我在脑中演练一番便可,又不是什么大事,那么麻烦作甚?”
几道抽气声,外加翻白眼,吃完东西,左良提拉着朱胜康回了房,这些天,朱胜康都要哭了,无论他怎么修炼,都没有找到气感,结果都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好在跟着跑了几天,感觉身体有力多了,看到左良将他像小鸡般拈进来,生气地喊道:“大师兄欺负人啦。”
“你不想修炼啦?”
“谁说我不想啊?可就是没找到气感呀,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藏私啦?”
左良一个暴戾拍了过去,“你蠢还有礼啦?”
梁草跟了进来,左良已经将浴缸接满了水,梁草赞道:“你这个大师兄真合格。”
将一包药洒进水里,左良冷嗖嗖道:“穿条底裤进去。”
朱胜康哪好意思在梁草面前只穿底裤,红着脸问道:“这是干嘛?”
“问那么多废话干嘛?还想不想修炼了?”
朱胜康顾不得尴尬,连忙穿底裤下了水,有药材挡着还好些,梁草的小手伸进了浴缸,雾气蒸腾,药香弥漫。
“有些痛,你想修炼,就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