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绑着他?”
张志平就将他偷狗的事情说了,女人厉声反驳道:“不可能,咱们陈家又不是穷人家,我这小儿子虽说懒了些,但绝不会干这种事,家里从不少了他的吃用,一条狗能值多少钱,用得着干这个吗?”
梁草看这老妇人的眼神闪烁,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
张志平早就知道这些人会死不认帐的,这乡下人就是如此,不讲证据,只说人情,这家长里短的,能赖掉就会求爷爷告奶奶的赖掉。
“李嫂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们三个犯了法,就得依法追责。”
“那...那我赔钱成不?那条狗多少钱?我加倍赔,就不要抓小兵上派出所啦。”
“这不完全是钱的问题,而是他们犯了法,必须得送去派出所。”
“乡长,我儿如果进了派出所,这名声就坏了,咱们陈家那么多后辈呢,你让他们以后咋整,不能去,我赔钱。”
两个正争论着,又是一道尖利的女声传来,“天杀的,又是一个晚上不着家,我还为在哪个寡妇被窝里钻着呢,瞧瞧,原来是被绑来这里啦,我一听说,就立马来看热闹了。”
段八石瞪了一眼赵红玉一眼,“你个死女人瞎说什么呢。”
“我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