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替梁草回答道:“你年纪超了。”
高冷的回答,让郁司亭呆愣了几秒,不愤地道:“我是问梁大师,你给我让开!”
梁草平淡地道:“他说的就是我的意思。”
郁司亭谄媚地道:“大师,做学问哪分什么年纪啊?我好学,比那些小孩子自觉,你不妨考虑一下?”
梁草眼珠子一转,叹口气道:“我没有时间,而且我也不会在京都久呆,碧血阁二百多人还需要我亲自教导。”
郁司亭一听有门,开心地叫道:“我正好有时间,我也可以去你说的那个碧血阁一起上课吗?”
梁草边朝外走,边回道:“那随你,反正一个是教,一群也是教。”
翌日,宫都演剧院前面的道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附近有空隙的地方全停满了车。
道路两边也停了不少单车和摩托车,马路两边的人行道上不少人奔跑着,卖早餐的小摊拼命吆喝着。
肖乐一群人在大门口焦急地到处张望,嗔怪道:“小蓓,你说左良和他未婚妻怎么回事啊?都快要开始了,怎么还不过来?”
钟新俞安慰道:“再等等吧,他说了要来,一定会来的,有可能堵车,所以晚了些。”
金松呵呵笑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