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简幸幸从篱笆上面递给严南,他站在外面没进来。
“够不到。”
简幸幸以为是自己没调整好姿势,进来的时候还很顺利的,于是她努力把腿绷直,降低点高度,头猛的往后仰了一下,方便用力。
篱笆上面的竹子削的有些棱角,这要是扎上去还得了。严行眼疾手快的腾出一只手来垫在她脑勺后面,只单拎着她。
“嘶~~~”
简幸幸的后脑勺果然压了上去,严行的手掌被压在了尖刺上,疼的他嘶了一声,手背上的肉凹进去了几处。
“大哥你怎么了?”
严南已经成功把她接住,放到了地上,简幸幸没听漏她哥的嘶嘶声,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
严行把手背上的小血珠给擦掉,踩着篱笆一翻,帅气落地。
“轮到我了,嘿嘿。”
严南搓了搓手,先是把已经准备好的大石头从茅坑顶上推了下去,咚的一声闷响,把铺在上面的板子直接给压折了,然后他立马点燃他珍藏已久的炮仗扔了进去。
接着他马不停蹄的往回家的方向狂奔,严行托着简幸幸的屁股,跑的比他还快。嗖的一下,两人都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全速前进,耳边都是呼啸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