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父母没有来得及把我送走,现在我的身份就不是知青了。”
而是被烙上各种偏见的所谓的坏成分分子,她或许也要和那些人一样,熬不过去漫长的折磨,然后在某一个寂静的深夜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所以她从来不敢去想,现在她的家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过的怎么样,是否···还活着。
但是乍然听见雪婆婆一针见血的话,听着她半真半假的猜测,她就绷不住了。
她的内心也在怀疑雪婆婆话的真假,但是她赌不起,只要有一点线索,有一点可能,她都想赌一次。所以这才发了疯,想用钱去换一个可能。
这个故事并不长,而且很多关键的事情都给模糊了过去,但是这足以让严行和严南明白,为什么郑秀秀会守口如瓶,不到现在根本就不说。
严胜和简幸幸则懵懂一点,他们还是不懂那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他们能听出妈妈话语间的沉重,也看的见她脸上要哭不哭的表情。
妈妈有什么错呢,妈妈也只是想见她的妈妈而已。
简幸幸咬着嘴唇,乌溜溜的双眼漫上一层水雾,她把嫩生生的脸蛋送了上去,在郑秀秀的手掌心上蹭啊蹭。
“妈妈你不要难过,我会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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