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剩下严胜在睡。
“妈醒过吗?”
“没有。”
“那爸你睡会吧,我们守一会。”
“我先去买早饭。”
严为民不急着睡觉,他还熬的住,只是咳嗽了几声,便出门了。
严行皱眉,小脸绷的紧紧的,他爸本来就忙了几天双抢,每天没睡几个小时的觉,现在又通宵了一天,眼睛下面青黑,就连嗓子也隐隐不舒服,出现了干咳,再熬下去,他都怕他爸也要倒下了。
作为大儿子,严行在关键时刻担起了责任,等他爸回来的时候,他强硬的让他爸睡觉了,说什么都不好使,他还指使简幸幸缠着严为民,要是说不睡,立马哭给他看。
严为民没办法,只好也躺到了地上,抱着睡的跟小猪一样的严胜,紧绷的神经微松,渐渐的也睡着了。
“怀什么不好,女娃也行啊!你个没用的,连个女娃都怀不上,还搞出什么宫外孕来!还要住院!我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勾搭,才搞出什么宫外孕来!是不是你红杏出墙了!”
严为民才躺下没多久,病房里就多了一个病人,女人身体虚弱,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大嗓音的估计是她婆婆,她男人看着怯懦,都不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