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鳞甲藤松松垮垮地缠在岑文衣袖上,她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着,边走边思考如何报复回去,若不是她机警能打,换个人就死在当场了。
正琢磨着要采用哪些战术,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顿时了然。
对这几个人,岑文依然是一口价,二十块钱一个人,只是没有小青菜了。
都这时候了,也没人在乎青菜不青菜了,看到铐子解下来就很感激了。
岑文看着他们各自搀扶而去的背影,觉得今天能来解铐子的人都是幸运儿,身边有关心自己的亲友,脑子正常,行动力强,从此再不受掣肘的苦。
当回到公寓附近,周边街坊和眼熟的邻居们离得几步远对她笑得客气,就是看到了大人物又不敢贴近同时生怕自己礼仪不周的那种神态表情。
岑文心平气和地向他们点头还礼,走进了电梯里。
回到出租屋,刚关上门,岑文腿软脱力,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双手发抖,把鳞甲藤收回空间,再顺手掏出一大瓶运动能量饮料猛灌。
十多分钟后缓过劲来,拿出专门买高级货的那个手环,迅速下单了一堆高级植物营养液,然后又换个新手环,先租两个私人储物箱的新格子间,再下单了能填满这俩格子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