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其他的异能者们都没吭声,包括那几个木系异能者,大家都各有各的主职,给邻居们治疗是外快,连副业都算不上,也就无所谓是不是有竞争者。
但他们还是在朋友圈里把消息散发出去,询问地下拳场是不是多了一个叫阿文的一级治疗师。
于是等到岑文歇完了三天,去拳场上班时,注意到大家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就连打杂小弟都举着自己光屏给她看,屏幕上是她的大脸。
上午按部就班地过了,中午关了门,挂牌吃饭午休,岑文把椅子放倒,正闭目小憩,门外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岑文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飞奔过去开门。
门外四个巡场打手抬着一个担架,躺着一个满身血的拳手。
“这是高级场的?”岑文只干了两天的活,但不难从伤势轻重上判断拳手属于哪个等级。
高级场的拳手向来都是身受重伤,离死亡只差一口气的也不少,起步都至少要二级木系异能者救治,根本不会来敲她的门。
“帮帮忙,吊住他一口气。”
岑文立刻让路,担架冲了进来,直接放在了治疗床上。
“原本的治疗师呢?”
“今天没来。”
“那他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