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救人,拳场可能要留你。”
“拳场知道我二级后是要回正常社会考一级治疗师证的。”
“说是这么说,你都这个年纪了,谁知道能不能成功,一天不成功,你一天都在拳场,你多治一个三级的,老杨就少治一个,那都是钱。”
“哦,说来说去,都是钱闹的。”岑文了然地点头,但这又牵出一个新问题,“老杨的后台是谁?他这么嚣张,身后没人支持,我可不信。”
“他身后是有人,但我不知道是谁。”
“你们当中有谁可能知道吗?”
“我不知道。”
岑文换着又问了几个问题,性格特点个人喜好都有问有答,但只要涉及到老杨的隐私,就一概不知道。
见问不出东西了,小藤条于是把这个人麻痹了,换另一个人接着问。
这第二个人从一开始就被麻痹住,看着同伴一问一答,没有任何隐瞒地说了一切,吓出一头的汗,很着急地想让同伴闭嘴,可他肌肉麻痹,跟打了麻醉一样,意识是清醒的,肌肉是一点都不听使唤。
现在轮到他了,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已经晚了,回不去了。
“你对老杨的隐私知道多少?你们这些拥趸,到他身边的时间顺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