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周志远把她手里的毛线毛衣针拿到一边,看一眼她的手指。
这才织手指头肚那么一点毛线活,手指头都戳上红点了。
并且织得皱皱巴巴的,就这手艺织毛衣?
他不敢想。
吃罢晚饭无事可做就睡觉。
周志远烧热了炕头,还特意在炕头上铺了一条薄褥子。
不然躺上面跟烙饼似的太烫人了,坐在炕头最里面能把身上的肉烙熟。
周志远照例往炕头边上跑,姚宁静照例把他往炕头热乎的地方捞。
看周志远背对着她拘谨躺在一边,姚宁静长长叹息一声,嘴里低声喃喃。
“唉,睡在同一张炕上的兄弟……”
“啥,啥兄弟?”
周志远有些慌张,却又不敢转过身。
不知道为啥,单独跟她躺下他就紧张得厉害,身体更是不自主绷紧了。
“你说你就不能转过身搂搂我,还暖和?”
姚宁静把手伸到了他的身上。
他上身穿一件袖口都磨出毛边的绒衣,她赶集给他买的那套秋衣秋裤,他给二叔穿了。
摸着他袖口上起的毛边,她莫名就心疼得厉害。
“炕头烧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