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一声,棉袄生生被扯破了一道口子,露出黑乎乎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黑棉花,黑狼撇撇狗嘴呲牙一脸的嫌弃,人模人样跑到一边咧着狗嘴就是一通吐。
看王桂花吓得屁滚尿流跑远了,周永善无可奈何摇摇头指指拦在木栅栏上的绳索。
“王桂花是一点人心眼子都没有,趁着你们不在家,她跟周长娥两个从栅栏门跳过去,想着砸破玻璃到屋里偷东西,黑狼发现了,一口咬到了周长娥腿上了……”
“要不是王同志在墙上扎上了玻璃茬子,这娘俩早就翻墙来了,这不我就在栅栏门这里放了一些荆棘,还拉了几条绳子,黑狼也是天天往这边溜达,她这才老实了……”
周永善头疼得很,人家周志远都跟王桂花分家了,说清楚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了,她就是暗戳戳的使坏,心咋黑成了煤渣子?
说话的功夫周志远已经把栅栏门上的荆棘都挪走了,同姚宁静一起把东西一样样搬到屋子里。
到屋里姚宁静打开窗户,周志远拿了麦秸和木柴把炉子点上,这才发现屋子里放着一袋子煤炭。
“我买的,这都过年了,烧点煤炭取暖,我还赶集买了一些新床单被表被里的,都洗干净了,在柜子里放着。”
周永善不好意思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