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得不提前告诉她,先稳住她。
“我的计划是这样……”余默一点点地娓娓道来,杜鹃原本忐忑的眼神渐渐变得神采奕奕,惊喜连连。
当余默说完后,她如释重负,沮丧一扫而空。
“那我就按你的计划行事,我先离开去疗伤,今晚见。”杜鹃从地上爬了起来,轻飘飘地来到窗口,轻若无物地从窗口飘了下去,消失在后山之中。
余默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后,才回到床上躺下,又仔细地推敲斟酌了自己的计划,却没有再去后山,索性就在房间里练功。
一夜无话,翌日又是周末,余默早早地来到了顾子卿的办公室。
左等右等,竟然不见顾子卿到来,他无比诧异,顾子卿平常上班都很准时,怎么会迟到呢?
忽然,他看见了人群中一个熟悉的面孔,连忙走上前去问道:“福伯,顾总今天怎么没来?”
福伯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余默一眼,沉声道:“你是顾总的保镖,你不待在她身边,保护她左右,却来问我,你说自己称职吗?”
余默微微拧眉,自己又没有得罪福伯,为何他屡次对自己总是夹枪带棒,话中有话呢?
这与当初他招聘自己时的态度截然不同,着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