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嘴角一扬,意味深长地说:“福伯,你如此想把我赶走,是不是觉得我在顾总面前碍着你的事了?”
福伯眼皮一跳,怒道:“胡说八道!”
“是么,我真的是胡说?我保护顾总安全,而你处心积虑赶我走,难道其中真的没有猫腻,你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余默追问道。
福伯气急败坏地说:“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当初顾总遭到刺杀,我就怀疑她身边有内鬼,否则,怎么可能掌握她的行踪,事先安排好刺杀。我一直没想明白内鬼是谁,现在我不得不怀疑内鬼就是你!”
余默的手指坚定地指着福伯,言语铿锵有力。
顾子卿听呆了,没想到余默会这么说。
福伯哈哈大笑,戏谑地说:“你小子信口开河,真是敢想。我是内鬼,我会害大小姐?哈哈哈,天方夜谭!大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若是想害她,何须等到今时今日。”
“此一时,彼一时。”余默反驳道。
“余默,别说了。”顾子卿终于按捺不住,出言制止:“福伯在我们家几十年了,谁害我,他也不可能害我。”
福伯闻言,得意洋洋地看着余默,说:“小子,这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