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旖旎的念头。
汽车驶入医院,医生细致地为余默包扎伤口,顾子卿比余默本人还紧张,不停地询问医生,是否会有后遗症,要不要做一下其他检查,是否需要住院。
所谓关心则乱,大抵如此。
“以后每天来换药,或者自己在家换药也行。”医生给了一大包药说。
余默自然不想每天跑医院,道:“那我自己在家换。”
顾子卿知道他还要上学,每天来医院不方便,略一琢磨说:“这药放我这里,我去亲自给你换,刚才医生换药的时候,我都学会了。”
“这……不用了吧。”余默婉拒道。
顾子卿无比执着,不由分说:“必须我来换,这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余默无可奈何,只能悻悻地接受了。
走出医院,顾子卿又拨打福伯的电话,但依旧是一串忙音,她面色不禁黯淡下来。
“顾总,别担心,他虽然气海已破,但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不弱,他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余默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慰道。
顾子卿摇摇头,脸色悻然。
“顾总,虽然你不爱听这句话,但我有句话还是不得不说,福伯是跟了你很多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