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的本事。”顾浩然感慨道。
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奇人没见过,虽然心下感慨,却也没有过于大惊小怪。
“余默心地善良,若不是他,我恐怕已经不能活着地站在你面前了。”顾子卿说。
“这是一个意外之喜,当初福伯招他完全是一个意外,恐怕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招来一个这样的人。其实,我曾经还怀疑过他与福伯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后来调查之后显示两人并无关系。”顾浩然说。
微微一顿,顾浩然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还真想去见一见他。”
顾子卿连忙摇头否决:“不行,当初你答应过我,江安的事由我负责,你不插手。而且你若是见他,万一把他吓着了怎么办?”
顾浩然哈哈大笑:“哪里会那么容易吓着这小家伙。”
“反正不行,他是我的保镖,我怎么能让你吓着他。”顾子卿执着地说。
顾浩然拗不过,只能悻悻地点头。
“爸,究竟是谁要杀我?”顾子卿话锋一转,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顾浩然面色一沉,声音也变得深沉起来,说:“我一生树敌太多,但大多是针对我,极少有人针对你。这次对方不按常理出牌,我揪出来后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