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事,游蕾的身体已经痊愈,过几日我就离开江安。”
剑叔诧异地瞟了游蕾一样,祝贺道:“恭喜华老,又治愈一个病人,我就说这天底下没有华老治不了的疑难杂症,果真如此。”
华老的脸火辣辣的,连忙一摆手打断了剑叔的恭维,剑叔越恭维的厉害,华老越不好意思,格外刺耳。
“别说了,我根本没办法治好游蕾,是别人治好的。”
“啊——”
剑叔目瞪口呆,仿佛在听天方夜谭,难以置信地说:“这怎么可能?这世界上除了华老,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华老苦笑道:“世界上的奇人异事太多,高手在民间,这句话诚不欺我。”
“到底是谁医术如此了得?”剑叔抓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不得不追问。
“这人我们都认识,就是余默。”华老无奈地苦笑。
“是他!”剑叔惊呼起来:“怎么可能?他小小年纪,医术怎么可能如此厉害?这岂不是说他比华老你的医术还厉害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剑叔连喊三声不可能,足以看出他受到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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