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向后退去,拉开和余默的距离,不给余默可趁之机,戒备地盯着余默。
“果然是一丘之貉,你这钵也是法器吧。”余默指着钵问道。
他仍然记得当初宏远大师徒弟手中的铃铛,也拥有摄魂夺魄的威力,尤其是对杜鹃的作用尤其显著。
显而易见,这个钵的威力要超过那铃铛的威力,甚至对余默造成的影响都不小。
余默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他却不知宏远大师心中的震惊有过之而无不及,堪堪压下心中各种纷繁复杂的念头,厉声问道:“你怎么会认识法器?”
原来,武者对法器的了解少之又少,更别提一眼就认出法器,宏远大师还从未遇到过这种对手。
“认识法器有什么大不了,值得如此大惊小怪?”余默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
他越是轻描淡写,宏远大师心中越是没有底,渐渐变得七上八下,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这个决定了。
似乎为徒弟报仇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竟然遇到了一个硬茬儿,硬的超乎他的想象。
“当初你徒弟也有一件法器,就是那个铃铛,不堪一击,我一掌就拍碎了,法器又有什么了不起。”余默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