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竟然在空气中湮灭了,再也没有了丁点身影。
“它去哪里了?”唐蝶衣追问道。
“我已经把它炼化,自然是荡然无存了。”余默轻描淡写地说。
“炼化。”唐蝶衣念叨这个词,深深地被震撼,难以言语,登时,她看向余默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
余默坦然受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控毒之术在唐蝶衣看来已经登峰造极,妙到毫巅。
唐蝶衣目光炽热地盯着余默,忽然石破天惊地问道:“余默,你究竟是什么人?”
余默愣了一下,茫然地说:“我就是我啊。”
“我是问你师出何门何派?”
唐蝶衣从未听闻过江湖中有哪个门派对毒药的控制和参悟可以达到这种程度,连唐门也自愧不如。
这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毕竟,这是她的长项,原以为余默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如今看来,人家是真有金刚钻,才敢揽这瓷器活。
唐铮淡然处之,平静地说:“我没师门,也不是哪个门派的人。”
“不可能!”唐蝶衣摇头否认,“你无门无派,那你这控毒之术是跟谁学的?”
“自学的。”
“自学?”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