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当血刃伤了宗主后,这股需求便猛烈地爆发出来。
因为,血刃上已经沾染上了宗主的鲜血,血刃便可隔空吸血,令宗主猝不及防,便遭了道儿。
余默双眼放光地盯着血刃,这真是意外之喜。
血刃帮了他一个大忙。
血刃尝到了甜头,吸引力大增,宗主的鲜血像是决堤的洪水倾斜而出,短短时间之内,宗主的脸色就变苍白了。
“快住手!”
宗主歇斯底里地狂吼起来,使出浑身解数,功力牢牢地封住伤口,但鲜血仍旧不停地冲击伤口,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的身体。
“你们是我的鲜血,不是他的。”
宗主大叫一声,挥舞鬼刀,呼呼,鬼刀在余默面前舞的密不透风,一阵刀影交织成一股盾牌,隔绝了血刃的吸引力。
宗主终于可以喘息一会儿,飞快向后退去,似乎余默就是恶魔,他避之唯恐不及。
余默眼睛微眯,当然是趁热打铁,痛打落水狗,脚尖一点,已经飞扑上去。
血刃光芒大作,似乎在呼唤宗主的鲜血。
“别过来!”宗主大惊失色地尖叫,不停乱窜,试图尽可能地拉开和余默的距离。
一个逃,一个追,在这狭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