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条缝隙,又迅速愈合,坚不可摧。
血祖不屑地狂笑:“困兽犹斗,但有什么意义呢?”
出乎意料的是余默一击不成功后,竟然停下来,笑盈盈地看着血祖,眼神中有一股不可捉摸的神秘笑容。
“你笑什么?”血祖断喝道。
死到临头,余默反而还笑的出来,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血祖十分愤怒。
余默伸手指了指血祖,说:“血祖,我笑你太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掌控全局,我必死无疑。”
“难道不是吗?”
“血炼天下看似没有破绽,但实际上也有破绽,对吗?”余默的目光不经意地朝血墙后的一条细若游丝的黑线瞥了一眼。
余默拼了九牛二虎之力撞出来那条缝隙,便是为了让黑线突破血墙,靠近血祖。
他故意说话吸引血祖的注意力,就是为了让黑线有可趁之机。
血祖听了余默之言,神色微变,心中咯噔一下,因为,余默并没有说错。
他却板着脸,故作不屑地说:“大言不惭,血炼天下能有什么破绽?”
“呵呵,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承认吗?你可别忘了,我前世也出自血宗,对血炼天下太熟悉了。”余默笑容满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