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之上,他在其中参悟了剑道,而且,那一剑中的剑招太精妙,比天行剑法精妙复杂千百倍。
他从中都能学会一招,自然而然,天行剑法对他就太简单了,像是小孩过家家一般。
这就像是学了高数后,再去看小学一年级的数学题,一目了然,迎刃而解。
当然,他没有必要向别人解释,否则,言求德听了肯定更会吐血,他引以为傲的天行剑法竟然被类比为小学一年级数学。
余默无奈地看着言求德,说:“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已经告诉你原因了。”
“你别想蒙混过关,你这是坏了江湖规矩。哼,你以为你是谁啊,坏了江湖规矩,还想逍遥法外。”
言求德自以为抓住了把柄,向叶准兴师问罪:“叶准,你袒护这小子,你就是与江湖同道为敌。对了,你小子叫什么名字,我定要让你以后在江湖中寸步难行。”
“我叫余默。你有怎么大能耐吗?让我在江湖中寸步难行?”余默不再隐瞒身份,好奇地问道。
“原来你小子叫余默。余默,你别嚣张,叶准也袒护不了你,你小子完蛋了。”言求德盛气凌人地说。
话音一落,言求德惊讶地自言自语:“咦?余默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