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苏安暖微微一愣,她从来没有见过历儒鱼如此阴冷的声音。
狠归狠,但是却……不是这种阴沉的可怕的声音。
“教训人。”历儒鱼的声音又恢复了平常。
叶清寒眼眸微眯:“你在哪?”
“要过来看戏么?”历儒鱼的声音似乎又变得悠闲了起来,“就是之前给我们下药的人。”
苏安暖几人微微震惊,那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你们自己过来。”紧接着历儒鱼就挂掉了手机。
没一会地址就发来了。
是离医院很近的一处民房。
“安暖,用私刑是不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沥青开口了,他手里紧紧地捏着那资料。
苏安暖淡淡的看了过去:“看到了么,这就是我的生活,我不除掉别人,别人就会除掉我。”
苏安暖的眸光深谙冷沉,深邃神秘得透不出一点情绪。
叶清寒拿好了车钥匙,随后喊了一名保镖过来,把周沥青送走。
紧接着三人便坐在了车内朝着历儒鱼那走去。
周围一片都是老式的民房,在寸土寸金的A市,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叶清寒紧紧地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