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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打开文件袋的时候，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全部都是当年照顾她妈妈那保姆的照片。
“你在哪找到的。”苏安暖森凉的声音响起。
夜老果然是骗她的。
“地址也在里面。”方林杰看着面无表情的苏安暖开口。
叶清寒看着身上带着怒气的苏安暖，轻轻地凑了过去。
他看到照片中那中老年妇女的样子的时候微微挑眉：“她是谁？”
“当年照顾妈妈的保姆。”苏安暖冷沉的嗓音让周围的气温降低了几度。
叶清寒一听，眼眸微眯，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
“夜老和我说她已经死了。”苏安暖嘴角扬起了一抹讥笑。
叶清寒微微挑眉。
“好了，我要回去了。”方林杰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安暖，“安暖，我来的时候看到葛伦勋了。”
苏安暖抬眉看了过去，等待着方林杰接下去的话。
“可以利用，但是别回到从前。”方林杰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
苏安暖轻笑了出来。
方林杰还是了解她的。
他怕她心软。
“嗯。”苏安暖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