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清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并不明显，因此看起来没有什么威慑力，只是……
那双眸子，白青然却是十分在意。
观察结束后，白青然冲着面前的程灵清淡淡一笑，下一秒则是扔掉了自己手上的长剑。
“在下白青然，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随着白青然的话音落下，程灵清便猛地上前，身上的怨气猛地迸发出来，却是出乎意料的强大！
见状，白青然直接抽出了长鞭，然而她还没有开始攻击，便看到程灵清操控着怨气，那股怨气竟然也幻化成了一把长鞭，直接朝着她的手腕处抽打而来！
白青然的眸子微微一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的动作，刚想侧开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怨气给缠绕住了，竟是动弹不得！
疼痛感猛地从手腕处传来，白青然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腕，才发现手上的长鞭竟然已经被抽打得脱落下来！
“速度真快。”
白青然下意识呢喃了一句，却也没有感到恼怒，再一次抬眸时，眸中已经布满了兴奋。
她这个人，向来喜欢挑战，更何况是这种从未碰到过人。
“过奖。”
程灵清淡淡点头，倒也是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