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青然的话音落下，她便清楚察觉到宁乐的眼神变得十分怪异，心中猛地一动。
下一秒，她便听到宁乐似笑非笑的开口。
“真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卿阁下现在这个模样，我总觉得，你似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宁乐脸上仍然挂着十分温和的笑容，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白青然暗叫不好。
她眯了眯眸子，虽然从未和那卿姑娘正面交手过，不知道她平时的神态如何，却还是硬着头皮强撑着。
“哦？那阁下说说，我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白青然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宁乐看，丝毫没有畏惧，心中却是在悄然的打量起眼前的男子来。
他的肤色极白，是一种极为病态的白，仿佛刚刚去世的人一般，那双眼睛虽然大，却无神，只是因为嘴边一直挂着温和的笑意，所以整个形象看起来才不像其他鬼魂那般沉闷。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鬼魂，白青然却丝毫察觉不出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这个宁乐，不好对付。
“怎么说呢，虽然神态和以往相差不了多少，但是我总觉得，你对我的态度，似乎不如以往那般熟络，我还伤心了许久，不知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